重生八零之千金农女

7.结婚证明


    好不容易挨到半夜,沈秋从床上下来。饿的头晕眼花的她脚步虚浮的下了阁楼,穿过装饰一新的华丽大厅,走进厨房。
    进门的桌上有一篮水果,随手挑了根香蕉,剥了皮一口口往嘴里塞。
    考虑到身体年龄,沈秋没敢拿冰箱里的东西吃,怕闹肚子。
    从柜子里找了一些饼干,倒了杯热水,在杯子里加了一大勺的糖。快速解决后,毁尸灭迹。
    临走时,又顺走了两根香蕉和一个苹果。
    回到阁楼,先去了对面的那间房间,把藏在橱柜下面的东西取了出来。
    回到对面自己房间,坐在窗边,借着月光翻看手里的东西。
    拿起红色的笔记本翻看,母亲的字迹虽然不漂亮,但很工整。
    从日期看,来到海市的半年之后,母亲就没再写过日记。
    日记里写的,几乎都是和沈宜山有关。如何相识,如何相恋。离家来到海市,来到海市后沈宜山的变化和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对待。
    日记里的内容让沈秋揪心,这是一颗心如何从火热,变得冰冷的全过程。
    翻着翻着,沈秋觉得笔记本的手感有点奇怪,背后鼓出来一块。
    把笔记本外面的塑胶封皮拆下,纸片纷纷扬扬的洒落。
    沈秋忙将纸片捡起,借着月光一张张拼凑。
    沈秋眸光一亮,这是一张证明,母亲与沈宜山的结婚证明。上面没有照片,只有两人签下的名字。
    上面有个红色的圆形印章,富源镇大山村,村委。
    沈宜山竟然没把这张证明毁掉,而是一直留在母亲的笔记本里。
    这张证明应该是母亲自己撕的,但却没有将它丢掉。
    也许母亲本想做点什么的,可惜身体垮了,没来得及用到这张结婚证明。
    那……就由她来做,用这张证明换取自由。
    粗略的看了看所有的信件,母亲是七八年底和父亲来到的海市,信是从七九年二月开始写的。相隔一两个月会写上一封,一直到母亲去世,一共十二封信。
    期初几封信的内容都是询问家里的情况,父母的身体。
    之后的几封,从字里行间能隐晦的看出母亲对沈宜山的失望。
    越到后面,信里所表达的感情越是直白。母亲在信里向父母哭诉,后悔来到海市,想回家,想与沈宜山离婚。
    最后的几封更像是遗言,满篇流露的都是悔恨与绝望,还有对女儿的担心。
    沈秋不敢看的太仔细,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。
    抖着手,将东西收好,特别是那张撕碎的结婚证明。
    将东XZ在被子里,在床边坐了会儿,平复情绪后才动手做最后的准备。
    先拔了插头,将电线从床头柜的背面绕到桌面,用银叉子的一段压在裸露的电线上。调整角度后,再插上插头。
    找到橱柜里的电笔,搭上叉子,亮了……一切正常。
    这么漂亮的叉子,一定能在第一时间引起黄婶的注意,只要她伸手去拿……想到这儿沈秋就是一抖,那感觉一定很美妙。
    生日宴那天沈宅里里外外都会忙的飞起,不会有人注意到阁楼这边的情况。就算黄婶失踪,在这档口也不会引起大家的注意。
    只要黄婶晕倒,就有办法制住她,这样也不用怕她会影响到自己的计划。
    8月22日,沈宜山的三十岁生日。
    一大早黄婶气势汹汹的闯进房间,今天她不敢随便动手了,怕这个小兔崽子又乱嚎。
    恶毒的话语连珠炮似的喷在沈秋的脸上,见人还不醒就用手掐。
    黄婶也不傻,知道掐的之前,先用被子捂着沈秋的嘴,见沈秋被掐的眼泪汪汪这才松手。
    “还睡!这都几点了!快起来!!”她压着声音,也压着怒意。
    余光扫到桌上亮晶晶的东西,黄婶心中一喜,她终于找到理由收拾这个小兔崽子了!
    “说!这个银叉子你哪里来的!!?”恶狠狠的问着,手迫不及待的伸向那把叉子。
    “是不是你……”
    ‘偷’字还没出口,整个身体剧烈抽搐,继而一头栽了下去。
    沈秋连忙弯腰拔掉插头,伸手在黄婶的脖子上探了探,人没死还有脉搏。
    迅速的拿出剪子,将床单剪成条状。将黄婶的手脚绑了一圈又一圈,用布堵住她的嘴。
    以防万一,把黄婶的双脚和床脚绑在一起。让她想爬,都爬不出去。
    做完这些沈秋松了口气,撩起袖子看了看,手臂上方青紫了一大片。
    她索性用剪子把睡衣的袖子和下摆都剪开,使劲的撕了下来。
    这小身板实在太弱,连死个睡衣都费力。
    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造型,腿和手臂上的结痂,上臂的淤青,还有肿成馒头的脸颊,家暴石锤了!
    大厅里,于怡月来回走动检查各处。大厅、客厅、餐厅,包括二楼的两个小客厅和客房都检查个遍。
    之后又和管家清点酒水和菜品,与宴会司仪核对流程。
    很快,订购的海鲜来了,定制的生日蛋糕也来了,恰巧鲜花也赶在这个时间点送来,沈宅上下又是一阵忙乱。
    等全部安排好,于怡月看了看时间,上午九点半,宴会安排在下午五点正式开始。
    于怡月问管家,“水果呢,怎么还没到。”
    管家回道,“上午十点,会按时送过来。”
    于怡月点头,又吩咐管家把花园里的彩灯检查一边,她可不希望到宴会开始才出状况。
    看了看天,还算好,老天爷帮忙,万里无云的不用担心会下雨。
    沈宜山的父母和沈宜倩从楼上下来,奶奶周琼还牵着自己的小孙女。
    于怡月笑着迎了过去,“妈,让你多费心了。”
    周琼满意的看着儿媳妇,“我们老胳膊老腿,也帮不了什么忙,只能帮你带带小欣宝了。”
    “这孩子闹腾,妈你别累着了。”
    “怎么会,咱们的小欣宝可乖了。”
    “先吃早饭吧,一会儿有造型师会过来。”
    “造型师?国内也有吗?”
    现在才八十年代,国内哪有这个行业。
    “是宜山特地从港都请来的,妈,一会儿你也好好打扮打扮。”
    周琼笑眯了眼,“我都一大把年纪了,还有什么好打扮的。”
    “谁说的,我到了妈这个年纪,能有妈一半的风采就得偷着乐了。”
    这句话被沈宜倩听到了,“嫂子嘴真甜,嫂子那个造型师什么时候过来啊?我能不能也……”
    “当然可以啊,说好十点半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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